【欣音樂╳ 政大金旋獎】黑人音樂社─至少我們還有音樂
By 欣音樂2014/05/19
金旋獎是全國大專院校最大型的音樂歌唱比賽,包括獨唱、重對唱、創作三組並行。除了提供還是學生的素人歌手最佳演出舞台,每年更邀請強大的卡司擔任評審及表演嘉賓。在決賽到來之前,政大金旋獎(GM)特地採訪了第二十九屆政大金旋獎創作組亞軍-黑人音樂社,為大家一探他們的音樂魅力。黑人音樂社,由主唱阿樺、吉他手詠翔、B-BOX薛球與Keyboard手奇斌四人組成,吉他、二胡、B-Box再加上嘻哈饒舌,他們的音樂在各種衝突矛盾中找到一個奇妙的平衡點,使他們的音樂力量直衝入聽者的腦門。圖片說明:詠翔、薛球與阿樺(由左至右)GM:你們的創作方式是?主要創作者是?薛球:我不知道,我們每個人講法不太一樣。創作方式就是
金旋獎是全國大專院校最大型的音樂歌唱比賽,包括獨唱、重對唱、創作三組並行。除了提供還是學生的素人歌手最佳演出舞台,每年更邀請強大的卡司擔任評審及表演嘉賓。在決賽到來之前,政大金旋獎(GM)特地採訪了第二十九屆政大金旋獎創作組亞軍-黑人音樂社,為大家一探他們的音樂魅力。
黑人音樂社,由主唱阿樺、吉他手詠翔、B-BOX薛球與Keyboard手奇斌四人組成,吉他、二胡、B-Box再加上嘻哈饒舌,他們的音樂在各種衝突矛盾中找到一個奇妙的平衡點,使他們的音樂力量直衝入聽者的腦門。
圖片說明:詠翔、薛球與阿樺(由左至右)
GM:你們的創作方式是?主要創作者是?
薛球:我不知道,我們每個人講法不太一樣。創作方式就是,大家先寫出一個旋律或是寫出一個詞,然後我們再把其他東西補上去。其實就是這樣。
詠翔:但其實以前跟現在好像不太一樣。
薛球:以前跟現在有什麼差別,就是以前就是他(阿樺)來弄…
詠翔:反正…好我講,因為我們主要就是饒舌馬,所以就是說我們沒有所謂的曲的問題。只要他有想要寫什麼,他就會寫…
阿樺:好像你都沒問題一樣
詠翔:不是啊我們沒有要唱啊!然後他就是寫一些歌詞,我們幫他伴奏。或是我們有一些伴奏他就會想一些劇情,就是雙向、多向進行。
GM:所以沒有一個主要的創作人?
詠翔:主要創作人,歌詞全部都是他(阿樺)啊,他就是我們的意識形態。
奇斌:首腦啦
詠翔:如果我們是一個人,他就是腦啦,然後我是右手、你(奇斌)是左手、然後你(薛球)是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GM:靈感通常從哪裡來?
詠翔:靈感喔…欸你靈感?
阿樺:我現在沒有靈感。過去的我很有靈感,現在我沒有靈感。
GM:那你通常是怎樣的時候特別會有靈感?
阿樺:喝酒。我覺得這個問題可以講很久。因為以前這些問題也有人問過,但現在碰到一個問題是我現在讀研究所,就被壓抑的很…大,我覺得我現在沒有時間想一些新的創作題材,所以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講。可是過去的話就是,你的生活經驗,你看書或是,就是一些你生活的感觸啦,我們的歌差不多就是這些地方來的。有時候我不知道要寫什麼,團員會給我一些意見之類的,然後我可能就往那邊去想。
GM:聽你們的作品有很大的部分在社會批判,但又同時可以從你們的作品中感受到激勵的成分,是怎麼樣產生這樣的創作價值?
奇斌:其實都是他(阿樺)在負責所以…
薛球:我覺得這種東西就是我們基本的核心價值,而不是我們要去創造一個價值。其實我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這是我們的core!(其他人:哈哈哈什麼東西啊)Center of Center!
阿樺:我覺得也有一些歌完全負面啊。都有啦,其實不一定啦,看那時候心情。
詠翔:慶神醮 有比較勵志。是嗎?
阿樺:慶神醮比較勵志,98(時薪98)就完全負面。
詠翔:因為他(阿樺)那時候要考研究所,所以他就寫了一首要好好讀書的歌。
阿樺:那個時候對讀書還蠻有熱情的,現在就不一定了(笑)。
GM:你們每個人喜歡的音樂似乎不盡相同,那可以說說看你們每個人喜歡的音樂有哪些元素會影響到你們現在正在做的音樂?
詠翔:我們聽的歌就是我們的養分,那我們大家喜歡的音樂類型一開始都是很偏門的,但都會有一些交集。假設他很喜歡Metal,然後他很喜歡饒舌,那他們的交集可能就是New Metal。那就是我們之間都會有一些交集交集交集,到最後大家的圓圈就會擴大,然後每個人聽的東西又會因為其他人影響而越來越擴大而長得像是一朵花的感覺。
阿樺:我覺得你…不知道在公殺小,那個打出來看起來一定超荒謬的。
詠翔:不會啦(笑)
GM:你們樂團一開始會產生這樣的編制的故事是什麼?
薛球:就是我們四個人是先認識對方的人,然後我們才開始就是突然發現對方會樂器,然後才開始拿出來玩。所以其實不是為了組一個團去找什麼配置,而是我們先有了這群人,然後才開始把大家會的東西放在一起。這是一場偶然,這是一個緣分。這是一個因緣際會,這是一個神蹟。這樣會太過分嗎?
詠翔:(大笑)我要補充…
薛球:不用補充了啦!你要補充你就自己講就好了…
詠翔:就是,我跟他(薛球)本來大一的時候參加一個社團叫「黑人音樂社」,然後大二的時候他剛好要接社長,我就想說因為我會彈吉他,他會B-Box,我們就在宿舍外面的椅子聊天。然後因為大家半夜很晚在那邊聊天,他(薛球)們兩個很熟(奇斌)他們就加入。有一天有一個社團聯展,大家就說啊不然我們來搞一個表演好了,然後他(奇斌)就說好我會拉二胡,然後我會彈吉他,啊他(薛球)剛好會B-Box,然後我們就開始有這樣的表演。表演了一陣子後發現沒有人唱歌很無聊,啊因為我們都不想要唱歌,他(阿樺)那時候剛好走過來,我們就跟他說那你來饒舌。他本來不會饒舌,然後慢慢的就會饒舌。因為那時候他(阿樺)在山上餐廳的廚房打工,所以我們以前就是半夜在廚房裡面練團。
奇斌:這是個傳奇。
詠翔:這是我們大二的那年,因為我們在外面那個椅子那邊練就都一直被趕,我們就躲到廚房裡面去。
阿樺:是因為我才能去啊,我還在那邊邊洗碗邊饒舌。
詠翔:所以我們一開始會聚在一起大概是這樣。
GM:我好像有看到你們說為什麼你們團的名字要跟社團名字是一樣的是因為當初為了申請學校的經費?
薛球:沒有其實我們從來沒有申請過學校的任何一筆經費。
詠翔:我們有因為這個去澳門表演。其實有啦…
薛球:一樣或不一樣其實有很多利弊。簡單來講利大於弊啦,反正也不用解釋什麼是利什麼是弊。
詠翔:我可以解釋啦,弊就是大家都會以為說黑人音樂社是一個社團,大家說要加入黑人音樂社就不知道是要加入殺小。
薛球:反正兩個名字一樣就可以利用很多過去的一些關係,執行的時候就變得很好處理。尤其是申請在學校的演出或什麼的時候,會變得很方便。
詠翔:就像我們大二那年有一個學校辦的就是,要到澳門去交流,然後我們四個就報。
薛球:澳門藝術文化交流代表團。
詠翔:我們就以一個社團的名義去澳門玩了三四天,這是利的部分。
GM:31金旋主題「原來音樂長這樣」。可以談談你們對於「音樂」這件事的想法嗎,對你們來說的「音樂」是什麼樣子?
薛球:音樂你不能說他對我們是什麼樣子。音樂是人類文化展現出來的成果,所以你不能說他對我們來說長什麼樣子,他本來就是我們生活中的一部份所凝結出來的東西。
詠翔:音樂就是他(薛球)這個樣子。
薛球:對。
奇斌:對我來說就是我這個樣子,然後對他來說就是他這個樣子。
奇斌:他們眼中的音樂都長我這個樣子…
其他人:操你媽…
阿樺:我不知道會樂器的人的音樂是什麼樣子。就寫詞就像你寫日記一樣,就像他剛剛說的,就是你生活經驗的結晶。寫詞就像寫日記,所以你過去寫日記而你現在回頭看你自己有了成長,或變得不一樣甚至變得更不好。這是音樂對我的意義,看看自己有什麼不一樣。
GM:玩團的這一路上有沒有什麼人,或發生什麼事,對你們產生巨大的影響,或是因此而產生轉折?
奇斌:有啊他(阿樺)念研究所啊。他變蠻多的。他變蠻多等於說這個團很多經營方式或是一些動力上會變得很不一樣。
阿樺:聽起來很抽象那是什麼東西啊?
奇斌:其實照理來說我們這個團不像是一般的樂團說要換人就換人。因為就覺得,如果少任何一個人就不是這個團了。我自己是這樣覺得。
阿樺:你講得好心酸喔。
詠翔:我也這樣覺得啊。
奇斌:如果今天我不在這裡,這個團好像也怪怪的那種感覺。對啊所以…我剛剛要講什麼為什麼講到這個…?喔喔喔所以,我跟他(阿樺)住在一起一段時間,然後他從以前到現在改變很多。然後我曾經有一度覺得他不想要搞這個樂團,這個樂團好像就沒有要運作了。然後他現在想搞這個樂團,這個樂團好像又有在運作。所以他是老大。所以他就是改變的來源。
詠翔:如果他是一陣風,我們就是被他吹起的沙子。
GM:(問阿樺)那身為風,你的想法是什麼。
阿樺:噢這個可以講很多餒。我現在覺得很有趣的是玩團很快樂…我哪有一段時間不想玩啊?
詠翔:有啊你考研究所的時候啊。那時候人家叫我們寫主題曲…
阿樺:還不是硬寫。咦,我那時候考完才寫的還什麼時候寫的?
詠翔:你考完才寫的~
阿樺:寫了一個禮拜兩個禮拜啊,我忘了。我會覺得可能,有時候覺得壓力蠻大的。因為少一個都不行,所以現在如果任何一個人不見,那這個團就不用演出了。可是好像到越來越後面我會覺得說是不是我開始比較多事啊,像考研究所甚至現在在讀研究所也是一樣,一直都在壓榨我的精神,我也覺得蠻痛苦的。我還要取得一個平衡吧,我常在思考這個問題,覺得音樂給你快樂但給你跟未來取捨要怎麼做?音樂能當飯吃嗎?大學不會這樣想,可是等你越來越老了你會碰到一樣的問題。
(團員紛紛開始表示不要玩樂團…)
GM:你們當初參加29屆金旋獎得到創作第二名,那請問在參加金旋前後對你們來說有什麼不一樣?
奇斌:金旋獎給了蠻多舞台的。我覺得這蠻謝謝金旋獎的。
薛球:恩這差很多。
奇斌:說實在話我覺得金旋獎給我們很多機會,可能因為我們都政大的吧。就是好像很多表演,其實我們沒有那麼厲害,可是卻都找我們,覺得謝謝。
GM: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可以公佈嗎?
詠翔:你給我們30秒我們討論一下下一步計劃(笑)其實我們現在在復建啦因為,就是在想要不要寫一些新的東西。因為如果說要寫新歌的話,要他(阿樺)有想要講一些新的事情我們才會有東西。所以等於說現在就是在復建,因為大家也一陣子沒有聚在一起了,不管是技術上也需要復建,心境上也需要復建。我們就是一個在復建的狀態。
GM:那黑人音樂社長遠的目標是什麼?
奇斌:不管以後怎麼樣啦,就算不玩團也可以聚在一起,這樣就好了。
詠翔:拿金曲獎!
奇斌:也是可以。
薛球:來啊~
詠翔:(笑)好像許願池許願就可以實現一樣~
奇斌:我覺得如果到最後玩團這件事情變得大家掙扎很大,那就不要玩了。因為我覺得還是大家開心就好,無憂無慮的。看到大家都好這樣就好了,不一定要玩團。
阿樺:我自己是覺得,因為黑人音樂社寫的歌沒有完全都是在關心社會或是什麼之類的,但是我其實很喜歡這方面的東西啊,所以我很希望未來可以像勞動服務或拷秋勤他們那種模式,有哪些場合適合就上去表演、帶動氣氛或參與一些活動之類的。但此時此刻我現在做不太到,又回到剛剛一樣的問題,時間被壓得很緊我的精力被壓的有點憔悴這樣,所以就此時此刻完我很怕玩成半吊子。你唱著過去寫的那些歌,但此時此刻和過去你的嚮往和衝勁卻好像一點一滴減少,有點衝突所以還在復建。
詠翔:我們以前可能覺得說四個人半夜偷偷躲在廚房裡練團很酷,但平均來說這件事已經一點都不酷了,我們變成說得要走出廚房啊走出這些很小的地方,把大家都丟到很大的地方。眼光拉高,格局放遠。
GM:可以以過來人的身份對31金旋的參賽者說一些話嗎?
奇斌:金旋獎是一個很好的比賽,希望大家可以運用這個舞台。如果真的有幸你們得到不錯的名次,他們也蠻照顧學生的。可是得失心不要放太重啦。
薛球:不要把它當一個比賽。當成是一個很大的表演機會,而且這個表演機會門檻相對是低的。它可以讓你名聲遠播,但它的門檻很低。你只要進去你就有機會站在台上。它是一個你站在台上發光發熱不用顧慮任何東西的舞台。因為從主辦單位到表演者全部都是學生,它就是一個很棒的舞台。
奇斌:而且我覺得好的地方是今天你贏了,金旋獎常常會幫你排表演你也不用自己排表演,蠻爽的。
詠翔:金旋獎就像是學生音樂比賽中的霍格華滋。
薛球:…我不了解
奇斌:我也不清楚,就這樣,講完了。
圖片說明:薛球、詠翔、阿樺與奇斌(由左至右)
後記
本以為採訪四人容易流於罐頭回答,但四個人講起音樂與創作歷程卻是認真且侃侃而談。採訪過程中時不時地互相調侃戲謔也反映出團員們對彼此的了解,而這或許就是音樂的模樣。
文、圖/政大金旋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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