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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導演陳志漢專訪|生命的最後 有什麼足以留下?

By 欣攝影2017/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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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的成全,其實遠比大體老師捐贈這件事來的更偉大。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家屬的成全,其實遠比大體老師捐贈這件事來的更偉大。圖/牽猴子提供

「什麼是活著?生命到底要做些什麼?」
這提問在《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 導演陳志漢腦中繞了許久,久到需要透過影像記錄下來。只能說延續至今的13年拍攝生涯,從平面攝影到動態影像,這個依然無解的提問,讓他仍舊好奇。「正因為一直沒有得到答案,便開始想要透過別人的故事,來填補無法理解的部分。」就這樣,聽故事的人自然也成了說故事的人;想知道的事情很多,想拍攝的主題也不少,他於是起身去尋找故事......

抓著一個主題,找尋身在其中的人事物;2012年《日暮之前的領悟》探討的是家庭問題,如今的《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 則是討論到生命議題。都跟「家」有關嗎?「對我來說,家是個『真實』的地方。」觀察的起點,落在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之上;然而,褪去外在堆疊的掩飾回歸到家庭這一塊,人們所展現的面貌會是如何?又或者牽引生命重大抉擇那時,到底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呢?「其實最開始讓我好奇的是醫病關係。」提到製作緣起時,他是這麼說的:「人一般都是活著才能對世界有點貢獻,但大體老師死了才開始發揮影響力,這很奇妙。而這些醫學院學生本來不認識大體老師,但按照課程的設計,上解剖課前的暑假,學生必須去找大體老師的家屬,探訪生平,所以當大體老師變成你間接認識的朋友後,你會用什麼心態去面對他?這剛好符合我對醫病關係的思考。」大體捐獻所延伸出的生命提問;之於醫生,之於病患及家屬的種種關係,是《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最初的拍攝動機。
抓著一個主題,找尋身在其中的人事物;2012年《日暮之前的領悟》探討的是家庭問題,如今的《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 則是討論到生命議題。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抓著一個主題,找尋身在其中的人事物;2012年《日暮之前的領悟》探討的是家庭問題,如今的《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 則是討論到生命議題。圖/牽猴子提供

游泳就是要往前;它是無法順利呼吸的,是無法停下的,是有阻力的,更不用說是無法踏實踩到地上的。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游泳就是要往前;它是無法順利呼吸的,是無法停下的,是有阻力的,更不用說是無法踏實踩到地上的。圖/牽猴子提供

好比生命總有轉彎處的說法,原先設定的拍攝主軸,在林惠宗先生哭著與大體老師的妻子做最後道別時,竟有了轉變。「從那一刻起,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得將重心多放在林先生身上...... 」鏡頭下的畫面,所投射出的情感衝擊,讓他有了更多的想法。意外的是「生命意義」與「醫病關係」這兩大軸線,居然在「大體老師」這主題上有了撞擊的可能性。然而,一次次的生命力度,讓他被撞得不輕;也因為這樣,兩年拍攝加上一年的剪接過程,視角就變了幾次。「那個符合原先所設定的版本,似乎缺少了一些東西。雖然涵蓋很多的情感,相信觀眾看完也會有不少的感受流露出來,但在我看來卻不是那麼的完整。此外,大眾普遍認知的器官捐贈與《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探討的大體捐贈,事實上是很不同的。」面對大體捐贈這議題,他認為自己有責任說明清楚,更必須從宗教、醫療等角度重新調整。為此,他加入了更多可閱讀且不可或缺的知識及訊息。

「游泳就是要往前;它是無法順利呼吸的,是無法停下的,是有阻力的,更不用說是無法踏實踩到地上的......」站在第一線的位置,站在紀錄片導演的角度,在此時此刻都只能往前了。對應到導演藉由慢鏡頭處理的一幕:那個將要開始的解剖課、就要落髮的大體老師以及林惠宗先生奮力往前游去的身影。「拍到那幕時,我突然有種心酸酸的感覺......」紀錄片的拍攝過程,深入家屬的家庭生活,手翻著林惠宗先生亡妻的照片,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其實比醫學院的老師、學生們都靠近這故事。「本來我一直期待拍到所謂的『經典畫面』,但拍著拍著,決定放棄這個念頭,我只要隨著林先生心情起伏,跟著角色走,跟著他和他的家人一起經歷這件事就好了。」他這麼說。

生命的最後,有什麼可以留下來?在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我想我們一定有什麼可以留下來。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生命的最後,有什麼可以留下來?在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我想我們一定有什麼可以留下來。圖/牽猴子提供/

《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不是一部捐贈大體的宣導片,反倒像是單純的家庭紀錄片。紀錄著再平凡不過的家庭,紀錄著再平常不過的生命更迭;凝視死亡的同時也不忘從生命之初起身。「家屬的成全,其實遠比大體老師捐贈這件事來的更偉大。」跟著導演陳志漢的影像,我們都有機會走入午後的那堂解剖課,思考生命的「終點」在哪兒,「活著」又代表什麼意義?生命如此平凡,生命又如此不凡,感謝大體老師,感謝那些平凡的故事,更感謝所有認真活著的生命。「完成了拍攝,紀錄了心情,片中流露出的情感、那些生與死的領悟,告訴我們生命還是會繼續。」生命的最後,有什麼可以留下來?在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我想我們一定有什麼可以留下來......同場加映:今年最特別的愛情電影《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


【更多的陽光午後】
站在第一線的位置,站在紀錄片導演的角度,在此時此刻都只能往前了。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站在第一線的位置,站在紀錄片導演的角度,在此時此刻都只能往前了。圖/牽猴子提供

面對大體捐贈這議題,他認為自己有責任說明清楚,更必須從宗教、醫療等角度重新調整。為此,他加入了更多可閱讀且不可或缺的知識及訊息。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面對大體捐贈這議題,他認為自己有責任說明清楚,更必須從宗教、醫療等角度重新調整。為此,他加入了更多可閱讀且不可或缺的知識及訊息。圖/牽猴子提供

紀錄著再平凡不過的家庭,紀錄著再平常不過的生命更迭;凝視死亡的同時也不忘從生命之初起身。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紀錄著再平凡不過的家庭,紀錄著再平常不過的生命更迭;凝視死亡的同時也不忘從生命之初起身。圖/牽猴子提供


人一般都是活著才能對世界有點貢獻,但大體老師死了才開始發揮影響力,這很奇妙。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人一般都是活著才能對世界有點貢獻,但大體老師死了才開始發揮影響力,這很奇妙。圖/牽猴子提供

《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不是一部捐贈大體的宣導片,反倒像是單純的家庭紀錄片。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不是一部捐贈大體的宣導片,反倒像是單純的家庭紀錄片。圖/牽猴子提供

跟著導演陳志漢的影像,我們都有機會走入午後的那堂解剖課,思考生命的「終點」在哪兒,「活著」又代表什麼意義?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跟著導演陳志漢的影像,我們都有機會走入午後的那堂解剖課,思考生命的「終點」在哪兒,「活著」又代表什麼意義?圖/牽猴子提供

大體捐獻所延伸出的生命提問,之於醫生,之於病患及家屬的種種關係,是導演陳志漢《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最初的拍攝動機。圖/牽猴子提供

圖片說明:大體捐獻所延伸出的生命提問,之於醫生,之於病患及家屬的種種關係,是導演陳志漢《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最初的拍攝動機。圖/牽猴子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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