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1地動綻開的花蕊」-改革是永遠的進行式
從921廢墟中開創的「新校園運動」價值與思維 |
內容簡介
【建築改革社與新校園運動的起點】
他們是建築界最有行動力的一群人,從建築、跨領域美學、教育議題、文化推廣,從地方到中央政策……
關注的是最困難、最核心、最源頭的事,「為下一代年輕人」,是永遠不變的核心價值。921大地震後,教育與建築意外的交集,不只是校園重建,更是建改社社會參與的起步,二十年後,回顧過去,展望未來,改革仍是永遠的進行式。
【為下一代年輕人,改革是永遠的進行式】
九二一新校園運動的重建過程,凝聚出臺灣校園建築與教育轉折的新起點,這股積極尋求創新與突破的能量,創造出支援教學需要,以使用者學習為根本的核心價值,並持續在教育工作現場傳遞溫度與智慧,跟上全球最新的變局。
Part1 在廢墟中綻放,「新校園運動」的偶然與必然
新校園運動開創的價值,不僅促使校園建築與環境外在形貌的改變,也是一種追求校園內溝通、對話,鼓勵創造和多元價值的轉變,成為全盤翻轉校園空間與教育內容之間,交互辯證新思維的歷史起點。
--范巽綠/教育部政務次長
Part2 改革是永遠的進行式,「新校園運動」的演化和挑戰
在快速變遷的社會中,校園需要有所變與不變。不該變的如歷史資產,校園絕對比其他機構更有責任率先保存;該變的則應勇敢承擔與開放,譬如發揮更積極的社區功能。
--曾旭正/國立臺南藝術大學教授
Part3 不只是建築改革,更是社會參與
請回到出發點!珍惜這整體社會力量賦予的時代意義和機會。人民的願望,城市的願景,到底是什麼?那些基本價值必須維繫?不再繼續資本開發的慣性思維!疏散解構,調養生機,以開放精神取代官僚治理。
--趙力行/未完成建築工作室負責人
Part4 建改精神的傳承
陳邁先生不多言詞,但最常講的一句話:「不忍心看到年輕人經歷他同樣的苦。」陳先生引導後繼者把其一生的志業化作為行動,把建築人心繫在一起,影響力前無古人,但他鼓舞後繼要有來者!
--徐岩奇/建築改革社社長
前言
因九二一而凝聚的奉獻與力量/徐岩奇
關於這本書
今年適逢九二一二十週年,建改社出版《九二一地動綻開的花蕊》一書有特別的意義。正在籌劃出書的當下,原本陳邁先生預計要為出書寫序文,但是過程中他在進行化療,不久傳來陳邁先生過世的消息,各界哀痛不已!出書的架構內容也跟著變動,增加用以記錄陳先生與建改社關係與致敬文,其他仍然維持原計畫。本書的編輯區分成四塊:Part1為在廢墟中綻放,「新校園運動」的偶然與必然;Part2為改革是永遠的進行式,「新校園運動」的演化和挑戰;Part3為不只是建築改革,更是社會參與;Part4為建改精神的傳承。
參與編寫的作者,跨越不同世代,不同身分。有經歷教育部主導的重建,文章多表示肯定,對未來樂觀,也有參與地方主導的,顯得困難重重與挫折悲觀。有建築師、學者、評審、業主、記者,也有新生代看這段過往,對未來展望。有後九二一開枝散葉後在臺南、高雄發生的新校園運動現在進行式。有參與社造、關注原住民部落重建,也有關注國土景觀。這本書內容收錄百花齊放,盡可能尊重原作語詞,希望忠實呈現災後重建的豐富性,並且不只是可見物質的重建,也關乎精神的重建。當時這批新校園面對維護管理、節能、實用等課題仍存在不少缺點,各界給予批評也屬正常,實質重建的成果不必過度神話,當作是歷史的一部分,期望未來做得更好。
最重要或許是所受的精神感召,二十年過去了,這群夥伴仍持續參與各類社會改革運動,奉獻在公共事務上。只要社會群體組織在,改革似乎不會有Ending,這種開創性與樂觀的DNA,即源自「九二一地動綻開的花蕊」,經歷最深刻的天災與自省,因那場大地震而改變,有著寫不完的故事。這本書目的不只為寫回憶錄,而是誠如龔書章兄所說「推向一個更有未來的願景」。
關於建改社
建改社的前身為「九二一新校園運動合作社」,當時召集人呂欽文建築師強調「合作」,預言了往後建築人打團體戰的必要性。於二??六年改組成立「建築改革社」,於二??七年正式登記成立,成員已不再只是新校園那批人,而是擴大邀請各界參與,更直指台灣建築界需要改革,包含制度、公會、考試、教育,才得以釋放自由揮灑的空間。後九二一這批成員不只停留在校園重建,而是開枝散葉,影響拓展到各領域,也和景觀界等結盟,共同推動各樣改革。
當時的參與者被稱為「曾經攜手共同為校園重建努力的夥伴」,如今在各個領域擔任重要領袖,包含有閣員、立委、監委、建築系主任、教授、校長、公會理事長。當時最年輕的我三十五歲,如今接起建改社長大任。被稱為新校園運動之母的范巽綠,之父的林盛豐,及受九二一栽培的那批跨世代的「年輕人」,至今還是緊密連結。後來再加上以行動支持建築界修法,在立法院的吳思瑤立委,及更多年輕建築師、學者陸續加入,建改運動被視為建築界最有行動力的一群。建改社員、社友,以及在臉書平台的朋友們在不同位置持續關心著建築、跨領域美學、教育議題、文化推廣,從地方到中央政策支持建改。
外界對建改社推動修正採購法印象特別深,以為建改社只關心公有建築(公共工程)這區塊。誠如陳柏森先生所說,建改社做的正是最困難的。曾梓峰老師說這是最核心、最源頭的。走過這段路的建築人,方能明白其原因,因為採購法牽動著年輕人的未來,以及政府建築政策的指標,我們促動一群人關注,優先從這個議題切入帶領改革的方向。另外一塊施力最深的就是建築師考試改革,這是陳邁先生推動最久的,希望考試不要再成為年輕人的桎梏。近來建改社被動地又參與建築法修法,牽涉監造權責、第三方的議題。
誰是建改人?
「為下一代年輕人」逐漸成為共識,並且打動很多人願意投入在公共事務,也是把自主性強的建築人凝聚的關鍵。建改社員也早已不再只是當年九二一那群夥伴,更擴大到行政、營造業、景觀界等的參與,並且積極栽培年輕人接棒。
建改社理監事組織鬆散,沒有清楚的社員名單(失聯的不在少數),運作經費多來自於捐獻,且捐款的人很多不是社員,只因認同其理念,建改社員又好像無所不在(FB平台社友將近一萬三千人),在各個角落推動建改理念。若存在任何私心,團體就會土崩瓦解,且很難具有影響力。或許需再一個二十年的回顧,持續檢驗建改社的創社宗旨!
內容節選
尺度院落與大樹場所--九二一校園後記(王維仁/香港大學建築系教授、王維仁建築研究室主持人)
二十年前的九二一校園設計,不但是台灣教育空間改革的重要運動,更代表一個世代的建築師們社會與社區意識的建築思潮,同時也是我個人設計思想發展的一個重要里程碑。在我參與的光隆、福民與中坑三個小學的設計過程中,除了災後重建的社會與社區語境,更因為災後重建組織單位的人文價值,與校長老師家長們的信任,我們的設計團隊能夠突破學校制式教室與操場排列的一貫模式,對重建的校園共同思考探討了四個重要的建築議題:場所、大樹、尺度、院落。
大樹的場所
學校起始於一個坐在大樹下的人,和圍繞的人分享他得道的理解;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老師,而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學生。
--路易斯.康(Louis Kahn)
路易斯康關於「學校起始於一棵大樹」的名句,是闡述一種未被制度化的知識傳授狀態。大樹成為場所的隱喻,不但是知識傳授的空間背景,也是佛祖菩提樹下得道講經的場景轉化。
記得我們走進災後斷瓦殘壁的中坑小學,第一眼看到四棵蒼天大樹和它們圍合成的校園。至今清楚記得村子裡的小孩騎著單車繞著大樹,一圈又一圈。遠處山坡青綠的檳榔樹林,小孩的嬉戲聲背後,夾雜著夏末無盡的蟬鳴。這樣的場景讓我們覺得,大樹和教室,場地和遠山,應該是我們要保存的永續校園。更寬廣的來看,我們成長過程的學校幾乎都有幾棵大樹,每個人的學校大樹都是他樹下嬉戲或者爬樹的經驗,無論在校門口或操場一角,都成為他們校園場所記憶裡不可分割的場景。
墨西哥建築師巴拉幹(L. Barragan)對建築的場所環境,有過一段現象學式生動的文字描述:我最早的童年回憶是關於村子附近的農場……,這個村子的供水是由挖空的大圓木以落水管的形式接通,滴水在樹岔構成的支撐結構上,水道橋穿過城市,到達住宅內院,再用石造的大水池來接水。街道上有繫馬的鐵環,覆上苔蘚的挖空圓木,當然:滴水流過全城……,那裡沒有攝影師,我祇是留在記憶裡。
巴拉幹這一段用來詮釋其渾厚地域風格建築的文字,也許可以讓我們對「參與設計」提供另一個註腳,最深層的參與,來自對基地及生活敏銳而深刻的體驗。工作坊與說明會是使用者參與的手段但不是目的,正如「模式語言不能保證達到建築的永恆品質」(Timeless Way of Building)一樣。建築在基地上提供的舞台不只是用來滿足代言人的使用需求,更是未來一代又一代學生的生活場景,我們要的參與是像巴拉幹一樣的投入,一種建築對地點,人與生活的承諾。
當時九二一新校園重建倡導的參與式設計,讓我們和校長老師們建立起一種必須對等的夥伴關係。對我來說這些溝通說明是設計過程必然的一部分,但更重要的,是建築師對場地和人的觀察互動、感受與體驗。在中坑和福民這兩所偏遠山區的小學校,因為有尺度的校園和互動的社區,更因為學校鮮明的場所感,特別是建築倒塌後留下來的大樹和地景,成為更深刻的地景記憶與設計的出發點。
尺度的院落
適當的尺度應該受同時大也是小,是多也是少,是遠也是近,簡單而又複雜,開放而又封閉;並且它永遠會同時是部分也是整體,既統一而且多樣。
--阿多.范艾克(Aldo Van Eyck)
在二十世紀現代主義發展的高峰期,面對無可避免的大尺度城市或學校環境,荷蘭十人組(Team Ten)建築師阿多.范艾克是少數能對當時的簡化功能主義提出批判反省的建築思想家。他的作品包括學校、孤兒院和住宅,都表現出理性主義的思考中流露的人性與親切,在一種清晰的秩序下,展現出各部分構成的多樣性的整體。
范艾克一生的創作與教學都致力發展一種有尺度而人性的現代建築。大尺度的建築如住宅或學校應該可以形成一個系統,利用一個或多個基本模組,組合而成為一個集合的形式,其個別單元的認同感,在這樣的整合中反而得到了強化,小的尺度因為大的整體而彰顯其存在。在這樣的集合形式中,小尺度與大尺度之間交互作用的(gears of reciprocity)就是范艾克所說的系統層級。
面對光隆小學這樣五十個班級的大學校和完整的校地,除了配置一或兩排南北排列的四層教室大樓,我們還能夠如何建立一種系統的、適合小孩成長學習的小尺度單元?從光隆小學開始,四合院尺度和序列的組合系統,逐漸的發展成為我的一種型態設計方法。幾個教室圍合成一個教室尺度的開發院落和一棵共享的大樹,成為我們對未來學校空間的願景。
當我們無可避免的面對大尺度的學校環境,如何做到「或小或大」、「簡單而又複雜」、「開放而又封閉」、「部分也是整體」的系統與環境肌理?我們分析傳統城市建築肌理(Fabric)或者型態(Type)的方法,包括四合院的建築肌理與院落型態,除了幫助我界定與發展基本單元型態,更進而成為一種創造性的設計方法,讓傳統聚落的有機性與生命力,組合成為更大的建築整體 。
光隆的院落系統
一般大型中小學的設計,多半是一種以四至六層樓的長條或圍合建築體排列,和戶外場地組合形成的空間形式。我們希望在光隆小學突破這種傳統配置,把集中式的大空地分散成每班級各自擁有的戶外空間與穿廊,以不超過兩層樓高的教室交錯安排,使每一間教室外都屬於一個合院和一棵大樹,一樓的教室外是庭院與大樹的樹幹,二樓則有平台花園與大樹的葉梢,小朋友走出教室就是自己的庭院,大樹,平台,沙坑,穿廊。學校的三個主要的教室區與院落如網絡般的穿插連結。
在光隆國小設計的初期,四周是環境多元住宅與產業混合的社區,我們感覺設計構想不容易由周邊環境入手,必需源自由內部形成的空間邏輯。我們絞盡腦汁想,如何讓一個五十個班級的大學校,每一個班級都擁有自己的小院落,大樹與戶外空間。小學生由教室到中庭再到廣場的空間關係,有如城市由住宅到合院再到廣場的經驗,每個合院教室之間半戶外的穿廊,是雨天的戶外活動空間,而每個合院的鳳凰木或蓮霧,每個平台園圃的蔬菜玉米,也都成為每個院落空間的認同特色。
設計期間也是李安的〈臥虎藏龍〉放映的檔期,俠客們在四合院胡同之間穿梭追逐的視覺滿足,我想像著學校應該有這樣豐富複雜的空間關係,小朋友們能在合院,穿廊與廣場穿梭來往,探索成長,而個個都是「臥虎藏龍」。設計完成十八年之後的一個週末,我再度回到學校,小樹已經長成了大樹,每個院子的樹木菜園不相同,冬天的陽光安靜的穿過一個個院落,教室牆上的繪畫和偶爾出現水桶拖把或課桌椅,暗示了教室、穿廊和院子之間生活學習的場景。我的心情由期待和些微的緊張,到鬆了一口氣後的滿足和開心,我知道這些院子現在到處都是臥虎藏龍了。
我們對建築師有什麼期望?我們不期望的是一棟量體巨大而有壓迫感的建築將孩子與外在世界隔絕開來。正相反的是,我們要一個親切,開放的家,這個有趣而外向的形式和整齊而比例適切的內部安排,會給住在其中的小朋友一個安全而溫暖的家。沒有機會讓孩童在其中迷失的無盡的走廊和門道,取而代之的是連繫各種生活與休閒活動的串聯空間,這樣串聯絲毫不會打斷這個居住社群生活的連續性。縱使這個建築有各種不同的構件部分,其最高層次的建築秩序會將各部分統一起來,使各個構件最終形成一個有生命力的生活整體。
--阿多.范艾克(Aldo Van Eyck)
福民和中坑的大樹
第一次我們拿著福民小學給我們的基地圖,走在瓦礫滿地的校園,建築物沒有了,剩下一棵棵大大小小的樹木。圖紙上密密麻麻的,精確的標明了每一棵大小樹木的位置和學名,是劉總務主任在地震後逐一標記在圖上給建築師用的,謝校長詳細的敘述這幾棵櫻桃樹的年分與開花季節。我深刻的體會到,林區《基地計畫》(Site Planning)的教科書裡對場所、社群、生態與感覺形式的交錯敘述)。這裡的每一個環境物件:升旗台魚池,鞦韆滑梯,還有每一棵樹木物種,和人與事件,都是他們有意義的生活與生態的整體。
我在草圖上無意識的畫著建築物的可能位置時,線條不知不覺的就避開了這一些大大小小的樹木,我們的建築物在平面圖上的曲折不是因為解構或數位,是因為建築物繞樹而行。因為建築物與大樹共舞,我們沒有太多意識的幾何形式沉迷,最後的建築線條變成在樹木之間遊走:穿廊開圓洞給大樹,餐廳開天井給櫻桃樹,廊道的木地板延伸到大王椰樹幹上,小朋友就脫掉鞋子一路從教室走到樹下……不砍去任何一棵樹就成了支配設計最重要的力量。
我們儘量保留了福民和中坑學校的大樹和小樹,不只是因為生態保育,更因為村民們的集體記憶。無論是福民或者中坑,我們不需要景觀建築師的植栽計畫,因為建築空間就是植栽計畫,因為大樹與建築共舞,超越綠化的指標成為建築地景,與地景建築的敘事空間。
保育大樹不只是一種生態意識,和歷史建築一樣,它們是環境記憶與地景場所的必然。之後我們面對校園的建築設計,無論是香港、深圳東莞,或四川江西,只要是校園裡大一些的樹,我都希望成為新建築的一個整體,讓建築以圍合或者退讓的方式保育大樹。業主和施工單位甚至景觀建築師,常會說這些樹價值不高不如換棵好樹。令我困惑的是樹和人一樣哪有必然好壞?長一棵大樹要二十年是多少小孩的等待?
幾乎每個學校在建築之後,都會配合校園的配置植樹綠化。幾十年下來小樹變成大樹,伴隨著小孩的學習成長,大樹成為幾個世代的校園集體記憶,成為校園建築原型不可分割的整體。在中坑和福民的設計中,我們反過來在地震後,以《后建築》的大樹,作為新建築的起點,成為我日後建築設計裡重要信念。
學校的舞台與道具
中坑國小的想法源自對後園中四棵苦楝樹的敘事化的詮釋;福民國小則希望保留山林間的一花一木,讓建築在樹木與環境物件的意義中穿梭。面對地點如此明晰的基地,設計的想法是感知的,現象學式的一體。而面對光隆國小的大尺度與新校的相對疏離,必須用一種空間策略和系統來形塑地點。之後我們香港嶺南大學社區學院、東莞台商學校和香港中文大學的深圳校園,都是透過這樣一種理性的系統,意圖達到一種人本的與可持續的校園空間。
十多年之後我回到當初設計的學校,欣見光隆國小一連串的院落生動如預期,加入了新生活的軌跡。除了小樹變成大樹,平台的花圃變成菜園。過度浪漫的親水池被改成木地板廣場,大樹邊的小盆池因為防蚊填平了,雖然有使用想像的落差,改變卻也讓空間更豐富了。最重要的是串連合院的系統,或者空間的織理關係,持續有力的掌握著場所的架構。中坑國小四棵大樹和繞著大樹踩單車的小孩依舊,而福民國小的想像使用就更真實了:小水池發展成的生態池,逐漸成長的遊戲區與穿廊下,漂流木做成的茶座。
新的使用痕跡持續的豐富建築的生命:我們只是在基地中架上舞台,配置院落與保育大樹,一代又一代的演員才真正要裝置道具,無論是老師、學生或社區,架換布景粉墨登場。
921地動綻開的花蕊
【購書資訊】
書名:921地動綻開的花蕊
作者:建築改革社
出版社:有方文化
博客來:http://bit.ly/2kD479N
【延伸閱讀】
>臺南市建築師公會《0206震。省-南台震災與維冠倒塌省思》
>「建改社YOUNG TALK」首聚會-開啟對話、勇於反省、持續建改
【延伸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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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提供/建築改革社
整 理/王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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